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闻声,廉歌看了眼年轻军人,微微摇了摇头,再转过了目光,看着这屋里,
屋里,没有灯,显得有些昏黑,
只是天眼之下,别其他地方都要亮堂些。
屋里的陈设很简单,靠着两侧墙边,各摆着张床,
一张床上铺着床铺,叠着豆腐块,剩下那张床铺则是空着,只是用层棕垫。
两张床中间,摆着张桌子,桌子旁摆着两张凳子,
桌子过去,靠近着里侧墙边,那有床铺床的床尾,还铺着些厚实的棉被,似乎是那军犬睡得地方。
只是,两张床上,那地上的被褥上,桌上,凳子上,地上,都积蓄着层厚厚的灰。
“……以前的时候还能点点蜡烛……现在蜡烛……就只能将就了下了,不好意思啊,老乡……”
“……老乡,你先坐一下吧。”
年轻军人有些不好意思着,对着廉歌出声说道。
“谢谢了。”
收回目光,廉歌道了声谢,伸手在那凳子上掸了掸,凳子上的灰尘紧随着滑落在地上,坐了下来。
“……老哥是一个人一直在这儿?”
廉歌转过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