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年轻军人点了点头,再站了站脚,在另一根凳子上坐了下来,那只军犬也跟着在旁边蹲坐下来。
“老哥一直在这儿?”
转过了目光,廉歌再望向了屋外,
透过屋门上的玻璃,屋外,夜幕下,密集着的雪花依旧在屋檐外飘落着。
“……是啊,一直在这儿,有些时候了吧。”
那年轻军人先是望了望屋外,再低下头,看了看蹲在他旁边的军犬,军犬蹲在旁边,似乎喘着气,望着身前和四周。
“……大概有个二三十年了吧……这块地方,这么多年,倒是没什么变化。这住得地方,正好在个坡顶上,以前从这顶上望下去,坡底下,近的地方,远的地方,都是白茫茫一片,现在看过去还是那样,除了头顶上的天空,底下放眼望过去,一直到天边,还都是白茫茫一片……”
年轻军人说着,再抬起头,透过那屋门顶上,沾了灰尘,有些模糊了的玻璃,似乎望着屋外,
再停顿了下,年轻军人再放下些目光,接着说了下去,
“……小的那会儿家里穷,就我妈一个人拉扯着我长大,我也没读多少书,长大了,找不到什么好的工作,就跑来当了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