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铺着厚厚的几层被褥,被子,床头边,挂着个铃铛,铃铛下连着根线,线的另一头在床头被子下。
一个显得有些虚弱的老太太,就身上盖着床被子,费力着勉强靠在床头,
见到几人进来了,费力着,将头在抬起来了些,勉强露出些笑容。
“……艾大姐,我是老严,我过来看你了……”
廉歌走进屋里过后,身后,老农也跟着走了进来,望了望床上老太太的模样,顿了顿动作,紧跟着再往床边走了些,招呼了声。
“……谢谢……谢谢……”
老太太靠在床头,勉强点了点头,脸上笑着,费力着朝着老农应了声。
旁边,先进屋的老人走到了老太太床头,伸手小心着搀扶着老太太。
旁侧,廉歌转过视线,再看了眼那床头在老人搀扶下,勉强靠坐着的老太太,
老太太眼睛半睁着,眼底显得有些浑浊,脸上,嘴边,皮肤已经开始有些腐烂,混杂着些烂肉,脓水。脖子上也带着些腐烂的烂肉,和些已经扩散的淤乌,
搭在被子上的只手上,手背上,显得血肉模糊,似乎被擦拭过,烂肉中依旧混杂些脓水。
对着招呼的老农应了声,老太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