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俞叔,俞叔在屋里吗?”
堂屋门虚掩着,随着阵阵寒风,微微晃动着,老人家旁边户人家推开自家屋门,手里端着个铁盆,还提着个袋子,低着些腰,小心翼翼着端着盆,朝着这边屋里,挪着脚,走了过来。
小心用只手,把盆抵着墙,伸出另只手,敲了敲门,那村里人朝着屋里喊了声。
“……俞叔,俞叔?在屋里吗?俞叔,艾姨……”
见屋里一直没动静,那村里人再朝着屋里喊了两声,
“……俞叔,屋里杀了只羊,屋里就我和媳妇孩子,吃不了那么多,给俞叔你拿了些过来,还有些羊血,屋里孩子也不怎么喜欢吃,我也拿了些过来……”
“……俞叔,俞叔,在屋里吗?”
提着的袋子里是只羊腿,盆子里装着的是羊血,村里人伸出两只手再端稳了盆子,再朝着屋里喊了声,
屋里依旧没什么动静。
看了看虚掩着,没关紧的屋门,那村里人再站了站,侧过些身,用臂膀靠着门,将虚掩着的门再推开了些,走了进去。
“……铃铃……铃铃……”
清风灌进堂屋里,再拂进堂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