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再去请了另外个先生回来,给常孝他父亲迁了坟,再大做了场法事,村子里人都去常孝他屋里吃了顿,热闹了下……想着,把老人的这心愿给了了,免得这村子里再出什么事情……”
“……哪知道,迁了坟,再做了法事过后,村子里却还是没安生,越来越邪门,越来越不对劲了……先是那天晚上,村里的狗叫个不停,等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村里一说,又有人家屋里的鸡鸭死了……而且,村里人有户人家屋里,徐家屋里的个小娃娃眼睛那晚上过后,突然就看不到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这下,村子里更人心惶惶,有些村里人干脆都往村子外去了……一整天,村子里人都没心思做什么事情,都在说这件事儿,都害怕害到自己身上来……可是村子里又实在是没办法了……硬生生又熬了一天……到昨晚的时候,刚入夜没多久,狗叫开始叫了。村里人都害怕,都关了门,都躲在屋里。狗就叫个不停。”
“……我和我孩子他妈,就坐在堂屋里,开着灯,听着外边的狗叫,实在是有些睡不着。”
鲁弘正说着话,眼底渐愈加恐惧,手上的纸杯被攥得有些变形,望着身前,浑身不停颤抖着,
“……在堂屋里,坐到了有些晚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