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和那被刺穿的创口上,似乎已经没了血再涌出。
……
“……为什么,为什么……”
一个士卒发疯着,用牙齿咬着敌方士卒,
一只手上沾着血,另一只手已经被斩断,落在不远处的血水中,
敌方士卒手紧紧搂着发疯的士卒,被刺穿的胸口往外不断涌着血,
“……我想回家……我得立功……我得立功,我就能回去……”
任由士卒撕咬着,敌方士卒被咬烂的脸上滴着血,
“……啊!”
士卒愈加发疯着,嘶吼着,用着仅剩下的手撕扯着敌方士卒胸口的创口,
敌方士卒渐失去了动静,断了手的士卒,断手上流淌出的血也渐少,栽倒在了旁边血水中,
“……娘……爹……”
士卒呢喃着,伸出仅剩下的手,要往胸口摸索着,又似乎看到了自己满手的血污,
又慌忙着,在旁边流淌着的血水中冲洗着自己的手,只是手却似乎越冲刷,越染上了血水。
又胡乱着,在着旁边擦拭了下手,
士卒伸出手,将藏在甲胄下,衣物下的封家书摸索了出来,
望着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