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歌摇了摇头,也没多说什么,
收回目光,看了眼远处,沿着河岸,再挪开了脚。
河道里,河水冲刷下,年轻人看着廉歌往着上游走去,
慌忙着,赶紧再转过了身,推着身前的尸体,费力着,迎着不断冲刷而下的河水,往着上游一点点走着,跟在廉歌旁侧。
……
“……大师,您能看到我……您是位……先生吧……”
推着尸体,年轻人在河道中,费力着,一点点挪着脚,望了望身前远处,再转过头,抬着头,看向在河岸上往着上游走着的廉歌,张了张嘴,还是出声问道。
“算是。”
转过视线,廉歌看了眼旁侧河道里,费力着推着尸体的年轻人,语气平静着,应了句。
“……谢谢,谢谢大师……要不是大师您……我还不知道要在那河道分岔的地方折腾多久。”
推着尸体的年轻人望着廉歌,停顿了下,感激着再说着,再回过头,望了望已经走过的那河水汇流处,
“……我是顺着那边那条河,顺着那条河水过来的……顺着河水过来的时候倒是挺快,挺轻松的……就是到这儿的时候,就不能再顺着河往下了,得往上游走,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