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稍显佝偻,站在过道边,穿着戏服的老人抬着头,
望着廉歌,眼底先是流露出些疑惑,紧跟着,又再有些沉默下来,
再站了站脚,朝着廉歌这侧再走近了些,在廉歌身侧旁边张凳子坐下了身。
“……今天小伙子你也是来得是时候,今天唱得是《长坂坡》,是老徐他们家唱得最好的出戏……”
旁边似乎想帮这有些破败的戏院招揽生意,留下个常客的老头,还对着廉歌出声说着,
只是说着,渐也有些沉默下来,
旁边,坐在廉歌另一侧,穿着戏服的老人听着那老头的话语声,先是笑呵呵着,紧跟着,再转过头,朝着那遮着帘子的后屋门望了过去,
“……老徐那唱《长坂坡》的时候,那腔调板眼就是不一样……老徐他唱了一辈子《长坂坡》,我就听了一辈子,我可是他的老戏迷啊……”
那老头说着话,渐又再沉默下来。
旁边,开始还笑呵呵着听着的几个老头,听着那老头的话,相继也有些沉默下来。
坐在廉歌另一侧的老人,听着旁边那老头的话,脸上还是笑呵呵着,只是有些浑浊的视线转动着,望着那遮着帘子的后屋,望着大堂前面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