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有些模糊,
“……我学了十五年,学了十五年^”
“……我怎么这么没用……我怎么这么废物”
字迹愈加显得潦草,渐已经辨别不清,只剩下年轻人捏着炭笔在纸上发泄似的划动着。
紧跟着,年轻人又再捏着炭笔,重重的将写在素描纸上,情绪爆发似的字句全划了去,
用力着,一遍遍来回划着,潦草着的字迹,和那先前画着的景象被覆盖了些,
终于,被用力抵在素描纸上的炭条被紧捏着折断,
断掉的那截落在了地上,捏着那剩下截炭条,年轻人停下了动作,手微微颤抖着。
“谢谢”
又再写下了两个字,年轻人再停了下来。
只是望着纸上被炭笔划去的些字迹,画着的景象,沉默着,眼底恍惚着。
转过视线,廉歌再看了眼年轻人手里捏着那张素描纸上。
重重划过纸面的划痕让素描纸有些发皱,
有些发皱的素描纸上原先绘着勾勒着的那舞台,台下的观众,被那一句句潦草的字迹模糊,又再被那来回的划痕割裂。
再转过目光,廉歌再看了眼这沉默着,紧捏着那剩下半截炭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