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模样……”
说着话,老太太再缓缓抬起了头,眼底愈加有些恍惚,
渐再止住了声,停顿了动作,久久沉默着。
许久,抬着头的才再低下来些,
“……才再第四个多月的时候,那娃娃就没了……”
眼底恍惚着,有些苍白的嘴微微张开着,老太太呢喃着,出声继续说着,
“我正给他啊,织着尿布,突然啊,就感觉肚子一阵扯着疼,像是被肚子里什么东西攥着往下坠,然后,我就看到血啊,就顺着我腿,往下滴……我就抱着肚子,赶紧喊,喊他父亲,一声声的喊啊……”
“……最后,那娃娃还是没保住,那娃娃流下来的时候,都已经有些人形了……”
老太太说着话,再低下些头,眼底愈加恍惚,再停顿着动作,久久沉默下来。
坐在这旁边凳子上,手里端着的茶水还溢散升腾着些热气,
廉歌听着这老太太的叙说,没出声说什么,只是再看着这老太太,
阵阵清风微微晃动着虚掩着的屋门。
屋里,屋外,都安静着。
……
“……那过后啊,我和我丈夫,我们两这心思就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