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能活下来,祖祖辈辈都是这么活下来的……要是种别得,那谁知道啊……我种谷子麦子也能活,为什么要听你的,去种些都没种过的东西。”
说着话,中年男人再停顿了下,转回头,看向了廉歌,
“小伙子你猜,我们村长那会儿是怎么做得?”
中年男人目光还有些恍惚着,出声问着,
没等廉歌回答,便又再转回了头,望向屋外,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
“……那些跳得厉害的,跑到他屋跟前去骂的,满村子宣扬,吵吵嚷嚷的。我们村长直接去打了一顿,打了一顿不老实,就再打一顿,那些跳得厉害的,就老实了。”
“……打得那些跳得厉害的,见到他都害怕……”
中年男人出声说着,目光恍惚着,脸上不禁浮现出些笑容,
紧随着,渐再止住了些声,脸上笑容也褪去,眼眶有些渐红。
“……把那些刺头都给治服气了过后,对那些实在是已经穷习惯了的,就想着那么一年一年过下去的,村长先没去管。按村长的话说就是,这些都是死猪,你不让他先知道什么是烫,你就是天天往他身上淋开水也没用……”
“……然后啊,就是对着村子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