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水嗷嗷里,就那么给淹死了。堰塘里当时还有好几个人,结果愣是没人看到,要么背对着那方向再忙活事情,要么正埋着头在捕鱼,等看着的时候,都已经断气了。”
“……将!这种事儿还是少说两句吧。”
坐着,下棋的个老头挪了下象棋,摇了摇头,出声说了句。
旁边几个老头各自有些沉默下来,都没再接着说下去。
“……诶,老吕,你他娘这是耍诈啊……是不是趁我没注意,又换棋子了?”
“……你去他娘的,怎么就换棋了,你输不起就输不起,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树荫下,下着棋的几个老头又再围着棋局,吵吵嚷嚷起来。
从这下着棋的几个老头身侧掠过,廉歌听着耳边些话语声,
沿着路,往前挪着脚,再看着那稍远处的中年女人,
廉歌往着那小区门口渐近,那中年女人也走进了那小区门口。
……
这是个有些老旧的小区。
小区门口,生了锈,掉了漆,常年拉握位置有些发亮的铁门,半扇门挨着墙边上半截的合页已经有些摇摇欲坠,
往里敞开着。
透过敞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