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女人的妇人,有些枯槁的脸上愈加痛苦,浑身有些颤抖着。
站在一旁,看了眼那妇人,那神龛前的中年女人,廉歌再转过视线,
看了眼那被中年女人拉开的抽屉。
拉开的抽屉里,
显得有些拥挤,挤着几个类似的东西。
是个稻草扎成的小人,能看出人形,头颅,身躯,四肢,
其上还贴着张黄纸,黄纸上落着些字迹。
几个稻草小人就或横或卧,散乱挤在那抽屉里。
“……真好啊,那一家人多好啊……”
还笑着,说着些话,中年女人伸手将那抽屉里,其中个贴着黄纸的稻草小人拿了出来,
捏着,似乎用力着,紧攥在了手里,
任由那装着些稻草小人的抽屉还敞开着,
中年女人再重新蹲回去些身,蹲在那还被些火花侵蚀着些黄纸钱,弥漫着些烟气的铁盆前,
“……他们还让我去参加婚礼呢,我没答应……我这种人,去了多晦气啊,老公你说是不是。”
“……回来的时候,还看见那家人出门,说是去酒店看办酒席的地方,真好啊……”
抬着头,对着那神龛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