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旁,眼底痛苦着,混杂着愧疚,一声声说着。
“……你看不到外边,外边也看不到你。”
中年女人却似乎浑然不觉,只是依旧反手扣在那抽屉把手上,装着头,望着这昏黑逼仄的屋子里,
脸上挂着些笑容,眼睛却有些发红。
听着中年女人的话,看了眼那妇人,廉歌再转过视线,看了眼那中年女人以为没被发现,放在身后那手的动作,
再转过目光,廉歌也没出声说什么,只是平静着,听着这中年女人的叙说。
“……你听不清外边人说什么,外边人也听不清你在里面说什么么……”
“……就感觉,像是这就只有你一个人,多好啊,多好啊!”
“哗!”
中年女人说着话,转动着头停顿住,看向了廉歌。
说着话的声音渐高了些,吼着,眼睛死死盯着廉歌,还笑着的脸上有些扭曲,眼底迸发出些远处,
扣在那抽屉上手猛然一抽,将抽屉抽了出,拿出了那抽屉里放着的,唯一样东西,
是把尖刃的杀猪刀,沾染着些干涸黑污的痕迹,柄上,固定着木柄的铆钉带着些锈迹。
拿着那把尖刃刀,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