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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胡说!你敢胡说!”
似乎是因为无法起身,中年女人死死盯着廉歌,眼底愈加怨毒,
一声声咆哮着,愈加癫狂,歇斯底里,
头在已经沾了些血液的地上来回撞着,手胡乱抓着周围的一切。
“……不对,不会……我们那么恩爱,不会的!”
“……不会的……”
歇斯底里过后,中年女人脸上渐又有些恐慌,瞪着眼睛,
挣扎着,一声声说着,
“……他对我那么好……我对他那么好……”
“……我们每天都会去河边走,每周都会出去玩……我怀了他的孩子……”
“……怎么会,不会的……不会的……”
恐慌着,不时似乎凄厉般叫着,不时又似乎呢喃般一声声说着。
中年女人再停顿了下,紧跟着,又再有些歇斯底起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天爷就是想折磨我!”
“……我这种人,怎么可能会有美满的家庭,怎么可能会过得这么好……”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就是想折磨我,就是想折磨我!”
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