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
两簇烛火勉强映着些昏黄的火光。
铁盆里,火花忽明忽暗,侵蚀着稻草人已经有些崩开散乱的稻草,还没燃尽的黄纸钱,弥漫着丝丝缕缕的烟气。
妇人跪在地上,听着廉歌的话,浑身先是一顿,紧跟着颤抖着愈加厉害,
“……求求大师,放过我女儿一次吧……都是我做得,都是我做得……”
眼眶愈红,想埋下头,却磕不下去,妇人只是跪在地上,费力着往前佝着腰,一声声苦苦哀求着,
“……求求大师,放过我女儿吧,都是我做得,人都是我杀的……”
“……求求大师,求求大师……”
妇人颤抖着身子,红着眼眶里泪水渐多。
听着这妇人的哀求声,廉歌再看了眼这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的妇人,
伸手一虚扶,将再妇人直接虚扶了起来,
“……大师,大师……”
止不住地站起身,妇人再跪不下去,愈加慌忙着,颤抖着身子,红着眼眶,哀求着,
“……大师,求求您……都是我做得,都是我的错……人都是我杀的……千刀万剐,下油锅,下地狱我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