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哗啦啦。”
雨还下着,拍打着屋檐,院子里那颗上了些年岁树的枝叶,
响着些窸窣的声响。
夜色渐深,
大殿里,那供桌上,香炉里,燃着的香烛渐往下淌着化开的蜡油,
小些的香烛相继燃尽,只剩下大些的香烛依旧亮着烛火,映着这大殿里。
吃了那供果,廉歌再望了眼屋外,闭上眼睛,渐睡去。
吃得肚子有些圆滚滚的小白鼠,也在廉歌身侧蜷缩着,趴了下来。
盏盏烛火微微窜动着,映着屋里屋外。
屋外,那上了些年岁的树依随着阵阵拂过的风,微微晃动着顶上细密的枝叶。
夜色愈深,又渐开始泛明。
到了后半夜,
不时响起的雷鸣渐平息了些,拍打在瓦片上的雨水声渐稀疏些,
从屋檐边,汇聚着流淌下的雨水渐小。
……
“飒飒……”
带着些水汽的清风扰动着院子里那颗上了年岁树顶上的枝叶,再拂进大殿里。
不时,枝叶上,大殿屋檐边,再垂落下滴雨水。
初升朝阳驱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