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都没了,算什么爱国者。”
中年男人再侧过些身,转过了些视线,不知道是看着河岸上,还是看着廉歌,出声再说着。
“国没了?那先生为什么还在?”
廉歌看着河面上,没转过视线,只是语气平静着出声再应了句。
望着河岸上人家,远处的中年男人闻声,顿了下动作,再脸上渐浮现出来些笑容,笑了起来,有些高兴,
“国没了,传承还在。”
中年男人再转过了头,看向了廉歌,脸上笑容收敛了些,只是还带着些笑容,出声说着。
说了句过后,中年男人再转过些身,再如同先前一样,望着那河面上。
转过视线,看了眼这望着河面上有些出神的中年男人,廉歌也没在出声多说什么,
再转过了些视线,站在这河岸边,看着这河面上。
廉歌和这中年男人身后,
街道上,行人依旧不时走过,不时也有人扶着岸边石砌护栏驻足眺望,
临街店铺依旧开着门,做着生意,摆着的流动摊位,走了些,留下来零星几个,还招呼着不时在摊位前驻足的客人。
街边柳树垂着的枝条依旧随着清风微微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