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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店挂着脱漆的朱红牌匾,牌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字:油纸伞。
无名轻笑一声,凤眼弯成了两条线。
他朝铺子走去,心里的一部分猜测得到了证实。
油纸伞吗?
无名笑了笑,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一千年前,西湖断桥因雨留客,因伞结缘的白蛇。
“哐哐哐……”无名伸手敲门三下。
不久后,木门大开,门口站着一个青年。
青年二十几岁左右,穿着一件灰绿色长袖衬衫,和白色里衣,青年衬衫袖口挽起,露出了白皙的手腕,以及手腕上的一根红绳。
手腕白皙,映衬之下啊,红绳格外鲜艳。
而他此刻正半靠在墙上,一脸的风流笑意。
“你就是无名?我等你很久了,之前算到你要来,我听说过你的事,怎么说,你这衣服未免也太破了……”
青年开口,紧接着往后退了一步,伸出手指了指屋子:
“特意打扫过的哦,进来坐,地方是小,但勉强可以是吧,总比西湖边上的天价宾馆好。”
无名面不改色,将屋子大致扫了几眼。
柜台,椅子,木桌,还有房顶上倒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