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浓郁到了一种极致,甜腻的气味涌入鼻腔让人作呕。
饕餮暗黄的皮毛上溅了斑斑血迹,它长着血盆大口将青年的头颅津津有味咀嚼着。
而就在饕餮的身后,睚眦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抚上凶兽的额头毛发,她唇角含笑,模样像极了一个驯服野兽的猎人。
他的眼眸里满是虚伪的笑容,自信,桀骜,妩媚……复杂的情感交织在睚眦的脸上,让人看不明白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你这么干净的一个人,居然也收了一只凶兽饕餮吗?”睚眦扬起下巴,将眼中视线落在囚牛的身上。
“你不是最讨厌这些邪气物件吗?怎么区区百年不见,我的哥哥口味却是变了?”他阴阳怪气地开口,语气里满嘲弄和讽刺。
在睚眦的眼中,哪些自命清高,自以为的正义之士才是可笑,才是真正的怪物。
囚牛没有说话,他脸色有些难看,面前豆豆的本体饕餮似乎失去了自我意识,只剩下最原始的野性。
本想着去呼唤豆豆的意识,但囚牛也搞不清楚他究竟用了什么方法,导致豆豆整个神识被覆盖封印,不残留一丁点的缝隙和趁虚而入的机会。
进不去神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