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布满石子的山地,无名同睚眦朝着与木屋相反的位置而去,沿途依旧是一片死寂。
没有虫鸣鸟叫,只剩下呜呜的风声和二人的脚步声。
森林给人一种灰暗发紫的颜色,弥漫的雾气在远方隐没森林枝干,遮盖大大小小的房檐屋舍。
睚眦看着无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给人一种熟悉感。
来自灵魂深处的熟悉和相似。
“喂……”睚眦开口问道:“你真的把过去的所有都忘记了?”
闻言,无名先是一愣,随后淡漠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睚眦却是轻笑一声,嘴角的笑容肆意放纵,仿佛期间隔了无数命运的往返无奈:“其实挺好的,身在福中不知福,你非要找记忆做什么?万一你回忆起的一切都是痛苦和绝望,那还不如忘掉的好,我觉得你就是钻牛角尖,驴脾气。”
无名脚下步子顿了顿,随后又继续迈着步子往前走:“你不懂。”
他淡淡吐出三个字来,这种事情没必要过多解释,毕竟每个人都不一样,你不可能去要求别人理解你真正的痛苦或者欢乐。
一千年前的北宋,他穿着一件早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自草棚中醒来,除了部分术法和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