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给累坏了,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把老七先给换下来吧,叫他也歇息歇息。”“好,我瞧着也是啊,该老七歇歇了,可是派谁上阵能治得了这个家伙呢?”“嗯,我估摸着小程普的那对锤正好能破这个家伙。”“哎,对,程普啊,你过来,你约摸着自己这个锤能不能对付得了他那只牛角拐?”“嗯,您放心吧,我一定能把他给降了,您就叫我上吧。”令公就叫人赶紧鸣金。
七郎正琢磨呢,我可得怎么把他这个东西给推出去啊?正发愁呢,后边敲上锣了,哐哐哐哐哐……“得了,图儿啊,我们元帅叫我回去啦,我可不能再陪着你打了。咱俩回见啦!”虽然七郎心里头并不愿意未败即退,但是这是军令,闻鼓则进,闻金则止,不愿意也得回去。七郎回了本队,回头再看阵前,嗬,贺鲁墨图还不干哪,跟那儿一个劲儿地叫骂,那意思是不成,还得叫杨七郎出来受死。七郎嗨了一声,问爹爹:“爹呀,您干吗把我给叫回来啊?”“嗯,延嗣,你好好歇一阵,看看小程普的。”程普得令,一掂双锤,“看我的嘞!”哗……把马给撒开了,来到疆场之上。贺鲁墨图一瞧,换上来一位,头戴青铜盔,身挂青铜甲,胯下一匹青骢马,双手擎着一对八卦荷瓣青铜锤,长的是虎头虎脑,正在年轻。“小南蛮,你是何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