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鼻孔,无边大口,蒲扇耳,下颏满部的花胡子;压骑一匹铁青马,掌中一口三停牛背刀。
南阵之中铁鞭高化一瞧,铜锤和银戟那哥儿俩都出去一轮了,也该我啦。跟令公讨令出马,和麻里兆吉俩人马碰对头,互通名姓,就动起手来。麻里兆吉这个刀可是北国麻里三国部里的头一口刀,称得上是刀法精奇,一上来给高化来了个力劈华山,高化不敢怠慢,横双鞭给架出去了,两个人对了一下膂力,各自佩服,二马错镫。二回碰面,高化抢了一个先手,先拿鞭抽他,呼,一手连环双挂,后手兜着前手,劈啪!都砸在麻里兆吉的刀杆上,麻里兆吉晃了晃膀子,也没觉得怎么样。来来回回,可就过了有六七个回合了,棋逢对手,互不相让。高化就琢磨,这么打可不成,我没法儿取胜啊。两人再一照面,麻里兆吉是横扫千钧,拦腰就是一刀,高化一看这个合适,把双鞭架成十字往出一推,铁鞭上是一节一节的竹节,高化这个叫子母鞭,是一对儿,两边的竹节是对着的,一搭十字架就紧紧地咬到一起去了,想拿刀给剁开是绝无可能。咔吧,就和刀盘扣上了,那刀盘底下都有五龙搅尾的雕花,铁鞭上的竹节正好把刀盘给咬在里头,麻里兆吉想抽出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二马盘桓,在疆场上是尘土飞扬,难解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