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几个试试看呗!总会有有闲钱的人愿意去买吧!”
“不过她老婆在这个节骨眼上同他离婚还真是卑鄙啊!”阿露说道。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嘛!”季一将画从纸桶中取出,正一层层剥去裹在外面的干燥纸。
“你这话说的可真伤人啊!”阿露嗔道。
季一停下手中的动作,很严肃看向阿露,说:“我是认真的。所以,如果我也有像陈桥那么一天,也请你能毫不犹豫地抛弃我。我不想因我而使你痛苦。”
外面响起了尖利的雷声,“哗哗”的大雨声更加放肆地侵占房间的每个角落。季一将画小心翼翼地展开,是一幅油画。画上画着一位英俊的中年男子,身披白袍,留着披肩卷发,棕色的胡子微微上扬,一副慈眉善目的表情,身后则是令人炫目的万丈光辉,让人看了无不心宁神和。
“喏,还不赖嘛!”季一双手展开将画举至半空说。
“还行吧!”阿露的口气就好像自己是个内行人似的:“眼睛画得挺出神,让人看了就有亲切感。”
“咱们把这画挂在哪好呢?”
“卧室吧!”阿露两只手轻轻抚摸着隆起的肚子说:“你不是常说人越多看美好的事物就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