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君依然没去上课,他从早上到学校就独自一人在美术专业课教室里闷头画画。
画室里五颜六色的画板随意躺在污浊的地上,铅笔头被堆放在拐角有一个折叠椅那么高。画架倒是很整齐地摆放着,但也是破烂不堪的样子。
颜料盒里的颜料发了霉,笔刷也还在浊水之中矗立着。季君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略感到不安,恍然间,抬起头,才发现英诺森竟在墙上注视着他。与英诺森交换眼神之后,不安感慢慢消失了,因为调皮的学生在画框外用颜料给我们庄严的教皇画了一个螺线的小鼻子和六根猫胡子,倒显出几分傲娇般的可爱。
季君将一张画纸工整地夹在画板上,打算画刚刚在校园里看到的石楠花,可是却无从下笔,便在那盯着画纸发呆,一会又抬头看看墙上的浴女。这倒显得一旁身着礼袍神情严肃的傲娇教皇英诺森有些孤寂了。
单论美感,那无疑是这幅画中裹着头巾,背坐在褥巾上露出丰腴臀部和背部,充满rou欲的瓦平松浴女更叫人愿意去欣赏。并不是那倒霉的英诺森被学生和季君认为艺术造诣上不如瓦平松浴女,而是人总在对唯美的事物抱有更多的好感。
尽管看着浴女的香肩肥tun,也没能让季君产生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