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办公室后，江小北这才呼出一口气。小艾忙替她倒了杯水，眼神满是毫不掩饰的崇拜：“总监，您是不是早就想到网上投票的主意了？”
“哪有，我又不是神仙，哪儿能料到设计部会突然流言四起。”江小北没好气道，而后好似突然想起什么：“我刚才听季柔说，她是人云亦云？难道这个流言真的是从公司内部传出去的？”
小艾脸色一阵难看：“不满您说，上次你在从设计部走后，我特地去留意，发现最先传出流言的正是方芳，是她替我送文件的时候偷听到您在打电话。”
“你说什么？”江小北顿时大惊失色，她没想到方芳会这么大胆子！
“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小艾摇头：“我本来打算今天开完会告诉你的，您看这件事要告诉顾总吗？”
江小北思索片刻才道：“先别打草惊蛇，她不过是个小助理，必然不敢这般大胆在公司煽风点火，她背后肯定还有别的人。”
“您怀疑设计部有内鬼？”
“不一定是公司内部的人。”江小北语气冰冷道，若是她没记错，她接到江万里电话没多久，江谣便找上了门。以她对宋婉茹的了解，她必然会恨那个跟她儿子争夺家产的人，所以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