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不定。
他无法从这个老人身上感受到丝毫强者气息波动。
就好像，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老人，这反而很可怕！
一个能将自身气息完全掩盖之人，势必已经站在了一个极高的境界。
宗师之上，便是超凡。
“难道他是超凡境界的强者？！”
凌枫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家伙儿，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杀掉汤河的么？”老人眯着眼睛，冲着凌越慈祥地笑了笑。
凌越随口道：“不记得了，他很弱，所以并不能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老人和蔼道：“是么？”
凌越点头。
“他是我的徒弟。”
“然后呢？”
“徒弟如儿子，你杀了他，我这个当父亲的，该不该为他报仇呢？”
“你应该为他报仇。”
“但是，我愿意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你成为我的儿子，我就不杀你。”
他看中了凌越的天赋。
这么年轻，便已如此强大，前途不可限量，未来必定是一颗无比耀眼的星辰！
那时候，作为他的师父，一样可以名留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