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尴尬地解释道:“我是说你腰上的伤口,我看你衣服上沾到血了。”
腰上的伤不算重,但因为没有静养,反复开裂,看着仍旧骇人,再这样下去,肯定要留疤。
原野低头看了两眼,冷声说:“进来。”
浴室开着白炽灯,原野衣衫尽褪,她刚进门,就能一览无余。
祁月尴尬的站在原地,忍着退后的冲动,询问:“伤口好像开裂了,要不还是去一趟医院吧。”
他再次说:“过来。”
祁月关上浴室门,缓步朝他走去:“对不起,我没想到周岩会跑过来撒疯。”
原野把她搂进怀里,凑在她耳边说:“这几天我会住在这,免得他再来发疯。”
耳尖的痒意格外明显,她怕碰到他的伤口,只能僵着身子维持原状,瓮声说:“谢谢,但是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搬家。”
以他们现在的亲密程度,再正经的拒绝也像调情。
原野掐着她的腰说:“遇事别想着逃跑,解决问题才是优选。”
她不想把原野卷进这些破事,但事已至此,再客套下去反而显得惺惺作态。
道谢后,她询问:“等你洗完,我再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