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行简气鼓鼓地坐回了凳子上,像是看杀父仇人般瞪着边上的贺舟與,一口豆浆,一口油条,大口大口地嚼着喝着。就好像他嚼的不是油条,喝的不是豆浆,而是贺舟與身上的肉与血。
面对吕行简的仇视目光,贺舟與视若无睹,继续慢悠悠地喝着自己碗里的皮蛋瘦肉粥。
暴脾气遇到不高兴。
尤其是像小简这么能打的暴脾气,遇到像贺舟與这么讨打的不高兴。
自己再不缓和缓和气氛,贺舟與单方面挨揍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要知道,小简的拳头和手段可比自己的额头硬多了。
田蜜蜜觉得自己现在有必要活跃下气氛,便故意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我刚刚路过护士站的时候,听了一耳朵八卦的。”
“她们说昨晚你们这个病区,有人大半夜不睡觉偷偷搞对象。”
见两人的注意力都没被吸引过来,田蜜蜜毫不气馁,再接再厉继续爆料。
“听说搞对象的是两个年轻貌美的小哥哥喔!你们昨晚有没有听到动静?”
两人同时呛了一口,分别咳嗽两声,然后异口同声道“没有。”
“没有就没有,小简你脸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