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天,天已经黑了,我家男人那天当值,还没有回来,我在家里缝补着衣服,听到院子里的狗吠,我便起身去查看,本以为是我男人回来了,可院落里却站着一个陌生男人。”
“我问他,找谁,”
“他答复到找我男人,我便照实回答了他,不在,让他明天白天再来,虽然那晚已经天黑了,但是我清晰的记得那男人后脑勺上的那道刀疤。”妇人描述着之前与闫天林的相遇。
“大嫂,你快想想,他还有没有说什么别的。”安萱有些着急了起来。
“没有,”妇人沉思了片刻,回答到。
听到了妇人的回答,安萱有些失落。
“大嫂,王管家那天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安然突然开了口,似乎安然已然明白了安萱的用意,而被安萱忽略的问题,安然一语中的便说出了重点。
“奇怪的举动倒是没有什么,只是那晚他回来时,刚一进门便破口大骂说什么良心让狗吃了,猪狗不如。”
“我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便也没敢多问,毕竟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他们男人的事情。”妇人讲诉着之前的事情,语气越发的带有一丝悲泣,似乎又想起了伤心事。
厢房内寂静了片刻,安萱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