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就算怀疑也不会怀疑到我们这里。”周通的冷静让闫天林有些犯迷糊。只觉得似乎有些道理不停的点着头。
“那现在该怎么办,刚才二小姐明显是不让我出府,我察觉到了异样,这才跑了出来。”闫天林说到。
“二小姐,为何不让你出府?”周通有些不解。
“周老弟,你还不知道,我是个粗人,其中缘由我哪说的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说,我感觉到不对劲。”闫天林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只是凭借自己的感觉。
“容我想想。”周通起身斡旋于桌前,思绪着如何对策。
“你到我这里,有没有人知道?”周通突然问到。
“没有,我进来的时候在门口看了半天,而且我特意饶了路才来的你这里,”闫天林的话说的非常肯定。
“那就好!来喝酒。”周通一反刚刚的焦急,突然变得沉稳了下来,脸上再次露出了诡笑。
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这句话说的一点不假,屋内灯光幽暗,而已经火烧眉毛的形势竟让这正在奔命的闫天林还有兴致喝酒,周通脸上的那丝诡笑,明显有些瘆人,而闫天林也并没有察觉。
“来,来,继续喝。”周通不停地劝着酒,闫天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