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它吐着腥红的信子,居然动了一下,吓得我咯噔一下。
我瞪大眼再瞧,没见它动了,仔细又看,真的没动了,可是,刚才我明明感觉到了。
虞凡羽照了好几张比较满意的,他拿了一条红色的毛毯过来:“来,你坐在上面,把裙子先给我吧!”
我坐在毛毯上脱掉裙子,咽了咽口水,我都脱没了,他竟然看都不看我一眼,这人是不是有问题,而且还是男人不能那个的问题。
“先来个深呼吸,再慢慢的转过头来。”虞凡羽拿着摄影机说道:“再把手撑在地上,身体再转一点。”
“转不动了。”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这动作感觉他照的不是我后背,而是背上的那条黄金蟒。
“从明天开始,你这僵硬的身体要好好的锻炼锻炼,要不然,影响我拍摄的心情。”
“好了吧!”我兴奋的看到他收了摄影机,接住他仍过来的衣服穿上。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
虞凡羽说完后转身出去了,我却有点小小的失落,我这身体有那么差吗?还是他的身体有问题?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远山、近树、丛林、全都朦朦胧胧的像是罩上了头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