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竟然敢给劳资灌酒!”
领带被他随意的扔在地上,大步往里走,一下子,就倒在了大床上。
叶灿白蒙头大睡,双手随意的晃了下,捏了捏,软软的,似乎还有温度。
什么情况?
现在的被子都这么先进了。
“啪!”
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声音响亮。
叶灿白迷糊的坐了起来,房间的灯光瞬间亮了。
床上一个女人和他四目相对。
女人穿着香槟色的吊带睡衣,长发慵懒的披散再肩头,几缕发尾落在锁骨处,这肌肤真够白的!
“你在我床上干嘛?下去!”女人对着他厉喝。
“你有病!这是我的房间!”叶灿白一个跨步,站在床边,“谁派你来的?”
“你果然有病!”女人站起来,细白的长腿伸出,一只脚踩在男人的肩上。
叶灿白视线一瞥,黑色蕾.丝边的底裤,这女人的肌肤真是从头白到脚。
“呵,这么快就开始色诱了?”叶灿白轻哼,“劳资要是能被你吸引,劳资就从这窗户上跳下去!”
“你在挑战我?”女人俯身,胸口的雪白若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