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谁给她的底气？
“猛兽都是独行，只有牛羊才成群结队，小妹妹……”方菲纤细的手指摇晃着空酒杯，满不在乎的看着她们。
像是在马戏团欣赏动物的表演，任由她们嬉戏，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你才是牛羊，你以为你有多厉害！”江棉棉忽地扬手。
那一巴掌，眼看着就要落在方菲的脸上。
她眼疾手快的握住江棉棉的手腕，空酒杯砰的打在江棉棉的脚边。
“哎呀，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她嘴上轻快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却十分用力的捏紧。
“好痛好痛，你放开我！”江棉棉小脸皱在一起，“灿白哥哥！！！”
她大声的叫喊着。
还想告状？
方菲猛地甩开她的手，单手捂着自己的脸颊，身体像是不支的往旁边的桌上靠去，软弱无力的样子，像是随风摇曳的柳絮，时刻都能倒下。
叶灿白冷着脸走过来，视线定格在飘摇欲坠的方菲身上，“怎么了？”
他沉声问。
“没事，不小心咯着桌边了，腰有点痛……”方菲下意识的朝着他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借着他的力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