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的一切权力和军职。
因为白彩在这里,张以沫没有辩解,甚至没有和颜景章对视,一直垂着脑袋,认错了模样。
颜景章对她太失望了,认识这么久,张以沫竟然是这样的人!
但是目前江宴更重要。
颜景章离开之后,张以沫才抬头,在白彩的面前,完全没有刚刚的可怜,知错的模样,似乎还露出了一抹笑意。
白彩低头看着文件,上次去云上岛,轮船意外触礁的指挥图,她其实一直觉得如果没有张以沫的默许,那个小小的指挥员根本不敢。
以前是碍于颜景章的面子,可现在颜哥哥都这么生气,还说要按照军法处置。
那她一定要调查清楚。
“你知道为什么他刚刚那么生气么?”
“江宴可是重犯,你把他放走了,颜少将怎么可能不生气!”白彩看着她,“本来他最近一直在养伤,大晚上出现这种事,该不该说你是存心的?”
“你根本就不懂颜景章的心思,不让我在军队任职,正好是让我休息休息,以后结婚了,还要生孩子,多累呀,借口而已,你以为他真的会有多重的惩罚?这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惩罚,我乐意,愚你而已!”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