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行!”
“呵呵,那我真的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章治拿起外套,“记你账上哈!”
叶灿白像是没听见似的,极累极困的靠在沙发上。
夜很深很深了。
不知道外面是不是又开始下起了大雪。
今年荆市的雪好像特别多。
他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十五分,拿起外套,浑身酒气的离开了包厢。
长长的走廊,昏淡的灯光,一段路很安静,一段路很吵闹。
进了电梯,颀长的身形倚着,闭着眼睛,像是马上就能睡着。
叮!
电梯门开了,好几秒,他才迈着长腿,出去。
他的车被开到了门口,泊车员替他打开车门,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他的身上,他俯身,准备进去。
“叶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