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有骨气的兽医,所以我送了他一个白眼,摇摆着我身上昂贵的婚纱走了。
折腾了一天回到公寓,罗菲菲已经可怜兮兮的为我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虽说我确实很想知道她和顾西洲如何会出现在同一个画面这件事,但耐不住饥饿的大脑指挥身体行动,因此,扒完一碗饭的我终于抽出空问一句:“说吧,卖了多少钱。”
罗菲菲一屁股坐到我面前,口吐横沫的说:“天地良心,我真没卖你。”她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就是时不时的发一下你的消息。”
“他什么时候找上你的?”
“两年前。”
“罗菲菲,两年,你和一个男人联系了两年,我竟然不知道……”
罗菲菲握住我颤抖的手指头:“过了,过了,演过了。”
我啼笑皆非的看着她,她坐下,十分认真的说:“当时他找我的时候,我也以为他是什么坏人,可是后来他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我觉得,除了深爱你,不可能再有其他理由能让一个人这么关心你的一切……”
深爱,罗菲菲竟然用这个词来形容顾西洲对我的感情,我一度觉得,我们之间,不过是年少时的一场欢喜。我遇到他的时候,胆子小,而他,就像一片天,撑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