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不见血。
顾西洲撩了撩挡在额前的刘海,配合的说道:“对啊,还是觉得你这个老相好好,贴心又听话,所以来找你了。”
要说耍流氓,顾西洲认第二,绝对没人敢认第一,在他面前耍流氓,结果只能一败涂地。我识趣的不再说话。闭着眼睛假装睡觉,奈何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睡一觉,于是闭着闭着我就真睡着了。
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在大巴车上,而是躺在床上。我这睡下去惊雷都叫不醒的德性,我就知道到迟早有一天要出事。今天栽在顾西洲手里,算我倒霉。
目测我现在是在酒店,我的衣服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边,我翻出手机给罗菲菲发了个定位,要是她开的足够快,两小时估计能到这儿。
我记得旅游团上介绍的酒店可没有这么豪华,一想到我是在顾西洲身边睡着的,这一切又都解释得通了,顾大少爷怎么可能屈尊和我们一起住普通房间。我走出卧室,顾西洲站在落地窗前,身影在夕阳的映衬下,显得越发落寞。
五年前我以为我很了解他,他骄傲但不娇纵,他是天才,学什么都很快,他虽然是有钱人家的人,可是从不会看不起别人,他一开始可能想保护我,可后来,是真的爱上我了。我以为他爱上我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