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现在每天靠方便面度日,别说三万,三千我都不一定拿得出来。
我掏出手机给罗菲菲打电话,铃声响了得有50秒,罗菲菲愣是没接电话。我彻底绝望了,看来顾西洲把我后路都给断了,这个不争气的罗菲菲,顾西洲到底给了他什么好处,让她这么吃里扒外。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十分不情愿的问顾西洲:“那个,你说干苦力抵债,什么苦力,怎么抵?”
顾西洲笑得那是一个灿若桃花,虽说明知道他是故意陷害我,可毕竟是我睡着在先,我也的确睡了人家的总统套房,所以这个亏,我吃了,等我还清了他的钱,我一定看着他就绕路走,绝对不和他有任何牵扯,
“我有一只十分珍贵的狗,你帮我照顾一个星期,就算还清了。”
有钱人家的世界,我确实不懂,费尽周折让我欠他的钱,结果又让我照顾一只狗,虽说这是我的强项吧,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为什么不自己照顾?”我怀疑的看着他问。
不是又要给我设什么圈套吧,回头他的狗磕了碰了,或者干脆他为了陷害我把它给干掉,我岂不是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
“我要出差一个星期。”顾西洲这话说的理所当然。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