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的出发,我一边听歌一边欣赏窗外的风景。顾西洲忽然伸过手来摘下我的一只耳机塞进自己的耳朵,然后十分自然的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推开他,他又靠过来,如此反复了多次,我终于忍不住小声咆哮:“顾西洲你想干嘛?”
“难道你不知道我想干嘛?”
他这话问得我莫名其妙,我十分费解的说:“我应该知道你想干嘛吗?”
他耸耸肩,眼神略有些暗淡:“我以为你知道。”
我只得耐着性子说:“我其实不大关心你想干嘛,顾西洲,咱们好歹也算是彼此陪伴过一段时间,当初你离开我,我难过了好一阵子,也颓丧了好一阵子,学会了喝酒,但,”我顿了一下,想好好措辞一下,不至于让彼此多年以后相见太难堪,“我也学会好好生活了,你从罗菲菲那儿也知道了,这几年我过得很好,所以,你能不能不要来打扰我?”
我这话说的十分认真,顾西洲大概一时不能接受当初那个听话的小姑娘能说出这番话来,愣神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可是我过得一点儿都不好。”
顾西洲这句话说得十分婉转动听,甚至让我觉得要是我此刻依然无动于衷便是狼心狗肺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