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有什么不同，估计就是播放的背景音乐，以及模特的脸了。
怪不得，怪不得临开场之前，肖薇撞过她的肩膀，脸上那笑意高深莫测的。
顾斐然看着墨子柒有些神游的目光，不免更是心疼和担心。
“按照常理来说，两个团队的走秀，事先没有商议过的话，不可能存在那么高的重合度，唯一的解释，就是方案上面走漏了风声。”
“斐然，你这话的意思是……”
冉然揽住墨子柒的肩膀，不免觉得有些心凉。
“可能只有存在内鬼，会说得通了。”
顾斐然也清楚这种话说出来之后有多么痛苦，可他们必须要认清事实。
团队的人一时间都静默，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而内鬼这两个字，却是把墨子柒从神游之后拽了回来。
“现在不是纠结有没有内鬼的时候，眼下情势严峻，还是要抓紧时间想出一套，比肖薇更好的方案。”
墨子柒环顾了一圈人，最后又重新低下头。
说得轻巧，可哪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总监，肖小姐的方案几乎是原样抄袭我们的，而且我们的方案已经做出了无数遍的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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