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的。”
墨子柒接过秦邈递过来的水，将刚刚她跟韩延的对话和事情都讲述了一遍。
“你觉得怎么样？可以吗？”
如果换做是以前的话，墨子柒大概会直接做出自己想要的决定，而如今她喜欢把一些问题交给秦邈，让他去烦去思考就好了。
结果就见秦邈沉默了一会，眼神里面流露出几分认真的神色，半响才开口，却是墨子柒没有想到的角度。
“之前在电影节的时候，韩延是不是也是评审席的一员？这个事情结束了很久，但是到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当初的评选真实结果是怎么样的。”
这个事情如果秦邈不提的话，墨子柒都快要忘记了。
在电影节内部的人员沟通上，这部分的工作一直是言氏那边的孔经理在负责，可直到电影节结束之后，评委们的票数也没有直接的公开化，就连现场的观众投票也是个模糊的数字，甚至不算是实时监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