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走到老婆子面前,也不见有半点反映,那台上唱戏的人似乎没看到她。
突然,一阵风起,掀起了地上的枯草叶,打了林梦寒一脸,她挥了挥手,睁开眼睛再看,戏还在唱,只是多了一人,那人直直的长发过了膝盖,一身白‘色’的长衫,苍白的脸,一双十分漂亮的丹凤眼在打量着她。
“你是难?”林梦寒走过去,站在台下不见那人回答:“姑娘,你们是人是鬼?深更半夜的搭台唱戏扰人清梦,这样好么?”
“呵呵……”她的那声姑娘叫得尤情是哭笑不得,他咳嗽一声,故意尖着嗓子说:“呦,我们这荒郊野外的,哪有人家,又怎么会扰人清梦呢?”
“奇怪,就我一人能听到这戏曲。”林梦寒上下他,看了一会,还真看不出他是男是‘女’。
“喂,姑娘,既然你能听到,那就证明你有过人之处喽!”尤情见她转身‘欲’走,飞身而下并拦在她面前:“这长夜漫漫,不如,留下来陪我如何?”
“人鬼殊途,不能在一起的。”林梦寒绕开他,却再次被他拦住。
“我不是鬼。”尤情用衣袖捂住嘴,继续捉‘弄’她。
“那也不是人。”林梦寒瞪着他,再不让路,就别怪她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