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地想延长这个梦,无论如何。
她又睡了半小时,直到这个梦实在进行不下去了,她太清醒了,再进行下去就是意淫了。
她把凉水扑在脸上,睫毛上的水珠摇摇欲坠,她望着镜子那模糊的自己,有些无奈,“你这是在耍流氓……”
她不自觉地又回忆起他穿着白大褂,半跪在她床上,微微倾身,喷出的热气打在她耳朵上,他的桃花眼开心地眯起来。
就像爱德华对贝拉做的那样,Do
't move.
她甚至都能闻到他身上独特的薄荷和消毒水的味道,他的嘴唇从她耳朵边滑下来,在找她嘴唇的位置,一寸一寸地挪。
林清颤抖得厉害,她的脸红得如灿烂得快要腐烂的苹果,快到极限了。她此刻就如同踩在刀尖上的美人鱼上,而他就是那个刀尖。
让她寸步难行,却难以割舍。
她就是那时被林点点拱醒的。
林清有些气闷,她想知道这个梦本来的结局,又恼羞自己不争气的表现。
她强行闭上眼,趁着那还迷糊的感觉,凭着那梦里的迷雾,重新找到他。
他还在找她的嘴唇,她深吸一口气,美人鱼的双脚快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