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也不敢那他怎样。只是发狂将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扫落,泄愤一样,大吼一声,然后又痛苦的坐回沙发上,双手抱住头,痛哭了起来。
薛琰没有逗留,也没有与她说太多,径自先走了。
这个时候,薛妗都不敢出去,她默不作声的退进了灵堂里,跟薛微待在一块。
盛舒的哭声,传进来,落在两人耳朵里。
不知怎么,就觉得很难受,很自责且愧疚。
两个人低着头,并肩坐在一块,几乎同时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而后顿住,转头互相看了一眼,苦笑了一下。
薛妗说:“你说,薛琰这人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转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薛微没说话,只是扯了扯嘴角,只希望一切都是烟雾弹。
这丧礼确实办的很低调,低调的不能再低调。
落葬那天,天空很应景的开始下雨。
季芜菁没有去,他们一大早就出门了,薛妗没有过来打扰她。前一天晚上,两人已经说好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去。
她准备好了今天要睡觉,起码得睡一整天。
结果一个晚上都没合眼,翻来覆去,大脑皮层活跃的不行,怎么都睡不着。就这么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