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多。”
“因为薛总您今天特别生气,我怕气坏了您的身子,我没饭吃了。”
“哼。”他冷哼一声。
温漾没再多说,出去安排晚饭。
薛琰揉了揉额头,正好齐润打了电话过来,“人没在凌随这边,也没有消息说薛微小姐有过来。”
“那凌随那边没有其他什么动向?有没有可能人是被他弄走的?”
齐润:“看起来没这个可能,但也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
话音落下,就是长久的沉默。
“行吧,就这样。”薛琰挂了电话。
刚压下去没一会的躁火又蹭蹭的冒上来,片刻后,猛地一扬手,桌上的东西统统被扫落在了地上。
手指划到纸片,食指指背上竟然划出细细一道口子,这样细小的伤口,不怎么疼,特别是心浮气躁的时候,更不会将其当一回事儿,只有在夜深人静时,那种丝丝的疼痛,才会入心入肺。
温漾的晚餐送上来的时候,办公室里没了人,只剩下一片狼藉。
桌子上除了电脑意外,所有东西都没能幸免,大班椅转了个圈,背向大门,仿佛连它也在生气。
温漾叹口气,将食盒放下,开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