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也许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还要对我俯首臣称,还要对我百般讨好。我也没有想到,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你可能不知道,我原本以为我这一辈子,不是被永远囚禁在他的笼子里,就是死。这两条路,哪一条我都不甘心,可我又没有本事,我的心理上还不想离开他。”她嗤笑一声,没有再说下去,她厌恶这种感觉,可又改不掉,才是最最最痛苦的事儿。
她转过身,面上仍扬着笑,看着他,说:“这些话,你会跟他说么?”
齐润:“你跟我说,还会怕我跟他说么?”
“我只是觉得你可能不会那么多嘴多舌,我才说的。你要是把这些告诉他了,就是挑拨我们兄妹的关系了。你能这么为他着想,我觉得你肯定是不会说的,所以就随便发发牢骚。你希望我们和平点,就少说两句,也给他少惹点烦恼,你要是不嫌事儿大,你就随便说,我也不怕。”
齐润心想,女人果然是麻烦又难弄,薛琰的告诫没有错。可他告诫了下面的人,自己似乎有点着了道。
齐润想了想,说:“其实,薛总对你比对其他女人要好多了。”
“然后呢?他是皇帝么?他对我好一点,我得感恩戴德,对他喊一声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