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住往后的事儿才行。我觉得吧,你应该不会甘愿当一个没有身份的人。享受了一辈荣华富贵的人,一下子要穿粗衣吃粗粮,谁能受得了?我保证你受不了。”
薛琰端起茶盏,浅浅抿了一口,说:“既然您知道我受不了,您有何必跟我说那么多?弄得好像是在劝说一个正义之士变节似得,听得我很别扭。”
凌随哈哈笑起来,“你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说了一圈,最后我还是要问问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查查?你自己没有经验,估计查不出什么来。”
薛琰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只是端着茶盏,仔仔细细的喝茶。
“怎么?有问题?”
薛琰:“好啊,这能有什么问题,您也是为了我好,您这般好意,我当然要领了。若真的有卧底在我身边,因为我坏了咱们的大事儿,对我也是危害。不过您也说了,我树大招风,卧底就算查出一个,也会来第二个。随哥还是得教我辨别人鬼,才能防住那些讨人厌的安保员。”
“这个嘛,不必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我会慢慢教你的。对了,你这一趟来北城是什么业务啊?刚他们跟我说,他们在酒店门口等了你一个小时,去哪儿了?”
薛琰:“谈生意,不过谈的不顺,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