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享誉盛名的。让他记忆深刻的是一位姓邓的老中医,施针技术十分了得,根本不需要花费时间寻找穴位,而被扎针的人也感觉不到疼痛。
那位邓老医师年过七十有余,行医针灸数十年,临床经验相当丰富,有这等绝技不足为奇,但宋希汐才二十出头。
“你这针灸的手法跟谁学的?”向来不关心他人的盛彦奕,没忍住八卦了一回。
“恕不便告知师承何处。”她要是真实话实说,估计盛彦奕会连夜把她给送进精神病院吧。
她虽然来这里没多久,可也知道这儿的人崇尚科学破除迷信,对借尸还魂这种荒唐怪异之事是绝不可能相信的。
既然她不想说,盛彦奕也不强迫,回头看向她,“谢谢!”
宋希汐没看他,专心致志对毫针进行消毒,“盛先生,口头谢谢跟空白支票是一样的概念。”
盛彦奕深眸微敛,嘴角微微向上扬,还真是头一次有人敢这样直白向他讨要好处的。
一星半点拐弯抹角都不带的那种。
“我从来都没有开空白支票的习惯。”
盛彦奕侧身静静凝视着她,柔软的长发披肩散落,视线微微往下移,落在她的锁骨上。
他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