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我的境界里拉回来。
被人打扰,宋希汐多少有些不悦,“谁啊?”
“是我。”
这声音,是盛彦奕。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宋希汐在简单的两个字中听出一丝不对劲儿来。
该不会是盛彦奕的**病又犯了吧?
想到这儿,宋希汐连忙放下手里的毛笔,起身去开门。
果然如她所料,盛彦奕单手撑着墙壁艰难地站立着,脸色惨白,额头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
宋希汐二话不说扶他往房间里走,“你坐好,我去拿毫针。”
盛彦奕双目紧闭,一声“嗯”字几乎微不可闻。
宋希汐利索地替他施针,半个小时后,盛彦奕缓缓睁开眼来,精神以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
她打来半盆热水,打湿了毛巾递给他,“你满头都是汗,擦一擦吧。你现在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容易感染风寒。”
盛彦奕的目光落在她拿着毛巾的手上,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像一件上好的艺术珍品。
作了几个小时的画,刚又替他施针,宋希汐的手现在是又酸又软,见他没有伸手接,催促道:“盛先生,你接着呀!”
盛彦奕的目